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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淺黑科技《ZStack:這群做云的人有點“軸”》一文中,作者史中提到,這是一篇國產云計算佼佼者ZStack的創業史,文中記錄了因為熱愛而聚集起來的最早一批ZStacker,他們生活沒有退路,但熱愛未有止息。 實際上,這群人不止是做云“軸”,還很有趣呢。比如什么貓本軸海帶,70后知識儲備的90后......讓我們走進《ZStacker說》專欄,一起看看這些有趣的ZStacker叭。 第一期:貓本軸海帶,將為您呈現一個仰望星空,星空也在腳下的ZStacker,全棧工程師/攝影師/廚子的斜杠青年,從客戶到軸海帶,精彩故事不容錯過。 前記 剛入職的時候,團隊里的老司機曾經給我講了個故事:一次他在家做遠程割接的時候,不小心把policy名字敲錯了一個字母,因為默認policy是拒絕所有流量,結果一個片區的用戶都上不了網,而且把自己得遠程連接也斷開了,嚇得他馬上披上衣服驅車趕往現場。想必很多做運維的人都有過這么一個慘痛的經驗,那就是業務突然掛了,遲遲不能恢復,紅著雙眼熬到天亮。我和ZStack的緣分就是在這么一個夜晚,那一天,我的OpenStack集群掛了。 緣起 2015年,那時候云計算還是個熱門的技術,微信朋友圈的某專家名字還是叫云計算XXX,而不是后面的大數據XXX、人工智能XXX,各大公眾號里云計算相關文章總是要引用一下NIST的定義,再給大家普及一下IaaS、PaaS和SaaS的概念。當時我辭去了工程師的工作,來到四川信息職業技術學院(以下簡稱“川信”),給面試的副校長洋洋灑灑的匯報了云計算技術和未來的前景,然后學院就決定讓我留下接管學校的云計算實驗室,并準備籌建云計算專業。當時大家談起云計算技術,一定繞不開OpenStack,一大批基于OpenStack的創業公司如雨后春筍一般出現,甚至一些地方政務云級別的云計算平臺用的就是原生的OpenStack,然后換個Logo。當然,我接手的那個云計算實驗室也不例外,也是中國特色的OpenStack云。 當時那個平臺由于疏于運維,已經不能正常運維,我便咨詢了一位做OpenStack創業的前輩,他告訴我了一個如同IT三板斧的秘笈:Upgrade解決90%的問題。于是乎,我開開心心的在服務器上敲上了“sudo apt-get upgrade”。但是90%的問題沒有解決,倒是讓整個平臺掛的更徹底了,因為正好碰上mysql閉源,新版本數據庫遷移到mariadb。于是經過數個晝夜的奮戰,又手動把整個平臺重裝了一下,總算是恢復了業務,但這還不是那個夜晚。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調優,平臺總算是可以穩定運行了。然而,有一天學校意外斷電,當時實驗室沒有配備UPS,因此所有的服務器都突然掉電。來電后,果不其然部分服務無法正常啟動。于是又開始爬坑尋找原因,想把業務恢復起來。 當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床上的時候,又在搜索引擎里搜索錯誤日志,想尋找錯誤原因,一篇文章出現了:Why Do We Need New IaaS Software Other Than OpenStack(http://en.zstack.io/blog/why-zstack.html)。點進去一看,一篇吐槽OpenStack的爽文,說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大有唐國強老師兩軍陣前大罵王司徒如斷脊之犬的氣魄,看的我是拍案叫絕,就是可惜沒刷火箭飛機的功能。然后一看這篇網文的出處:ZStack。然后一口氣讀了ZStack其余的所有文章,發現居然還有這么好的軟件,還是中國人創建的,當即打算第二天安裝試一下。 次日,我便下載了ZStack安裝在一臺物理服務器上,彼時還是最早的0.6版本。整個安裝過程讓我感動的差點流下了眼淚,因為整個過程只用了幾十分鐘,要知道當時的OpenStack安裝經常要花費我一整天的時間,而且耳聞一個研究生在學習OpenStack的時候,第一個月連安裝都沒有學會。那時候ZStack的功能遠不如現在這么強大,UI也比較簡陋,也只有基本的虛擬機管理功能,但是相比OpenStack,需要一臺專門的控制節點,一臺網絡節點,可以多出2臺計算服務器,加上OpenStack糟糕的穩定性,也不太實用的大數據、監控、編排等模塊。我當即決定用ZStack替換OpenStack。 為愛造云 開源項目有句話是為愛發電,回想起第一次前往上海云軸辦公室的情景,用這四個字形容ZStack的創建過程不足為過。當然,把OpenStack替換成ZStack也不是我一人說了算的事情。這里需要感謝我當時的導師朱龍以及系主任趙克林的支持。尤其是朱老師,一直熱心國產軟件事業,當時和很多人說起ZStack,大部分的反應還是不屑一顧,畢竟到目前為止,國內的“主流”還是拿來主義,開源換皮號稱自研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當朱老師知道有這么優秀的國產軟件,便十分興奮,除了支持我之余,還與我一起前往上海云軸進行學習。 當時的ZStack以一個月一個版本的速度迅速的更新著,上海云軸在紫竹信息港的辦公室也是不斷地擴容,幾乎每次去云軸的辦公室,都比上一次大了一倍。曾經課本上用“中國速度”來形容深圳的大廈,同樣的奇跡也不斷地發生在中國的互聯網和IT企業上。如今,上海云軸的同事們正要為新辦公室的15個會議室命名。 記得我第一次去上海云軸的時候,和朱老師只能待一個只有5平米的小房間里,在一個又大又舊的辦公桌上,聽著現在云軸負責培訓的全球解決方案和培訓規劃總監郭華星給我們講解ZStack的架構原理。而云軸辦公室則極其“極客“風格,一樣裝修簡陋的辦公室,擺滿了電腦,布滿了各種線纜,所有人包括兩位創始人都坐在一起。房間的一頭放著一個白板,當然這個辦公室也是會議室,大家會定期分享交流技術,就直接在那塊白板上涂涂畫畫做演講。同時隔壁的小房間,則不斷傳出機器風扇的聲音,那時候ZStack的開發環境是幾臺DIY的塔式服務器,以及一臺合作伙伴盛科的特價萬兆交換機。在白板旁邊是幾袋小瓶裝可口可樂,一個飲用水桶,上面接了一個速飲頭,連飲水機都省了。 所以和我現在云軸香港國際子公司的老板Keith說起此事的時候,他總是會反復說現在香港國際子公司配備飲水機肯定沒問題的,這個起點比當初的云軸要高很多,所以ZStack在海外一定也能復制在國內的成功。 筆者參加ZStack ZCCE培訓時的場景 故土情懷 除了我去上海云軸學習過多次以外,上海云軸的聯合創始人&COO 尤永康也多次來過川信。當時我開著我的小車,吃力的爬上了一個小山坡,那是個非常開闊的山坡,可以一覽下面群山環繞的縣城,遠處的油菜花開的正好,金燦燦的,更遠處是一座雄偉的水電站。康總走下車,拍了照,說這是當年他生活過的地方。 其實當時在川信云計算實驗室擴容項目中,一共也只采購了上海云軸幾十臺的License,對于現在云軸上百臺規模的項目,已經是個非常小的項目了。但是云軸對川信的支持遠遠超出收益的,當時康總告訴我,是因為他個人的故土情懷。上世紀60年代末,恰逢國際環境的變化,中國拉起了轟轟烈烈的三線建設,大量的技術人員投身到祖國的后方。因此,康總的人生中的一段經歷就是在一座青山綠水的小城中度過的。 時間回到2016年,教育部開設了云計算專業,川信也成為了第一批申報云計算專業的學校,并由我主要起草了專業方案。2年半的時間,主要的技術課程就包含了計算機基礎、Linux、網絡技術、Python、虛擬化技術、存儲技術、云計算平臺技術。而且學生可以非常方便地在實驗室或者寢室,通過學校的云計算平臺進行實驗。 包含了以上這么多硬核的技術,而一年學費只需4100元人民幣,實際上上面任何一門課程,在培訓機構中估計都要一年的學費還不止。而我在海外讀書期間,一門課的學費就要4400澳幣,相當于20000多人民幣。雖然現在很多人說中國的教育成本高,但是花費都到了私立的培訓機構,而公立機構的老師,真的是用良心維持住了教育的最后底線。 以上的大部分課程,都是我來教授,所以大部分學生和我有著非常不錯的關系。此外,我還有個開源工作室,一些比較優秀的學生也會被吸納到工作室中,讓他們學習一些更高級的技術技能。如今,這些工作室的學生大部分都成了云軸售后支持的技術骨干,很多時候我還需要向他們請教技術問題。 開源工作室的學生 當然,一個專業的建立除了科學的課程設置,最重要的還是師資培養,以及配套的教材。云軸與川信也一同合作對川信的高校教師開展過課程培訓,并且一同編寫了教材。不同的是,很多企業在做培訓或者教材的時候,都只會去講自己的產品,并以此推銷自己的產品。而在與云軸共同參與的培訓中,則是一起介紹了不同的公有云、私有云廠商、ESXi、Xen、KVM、OpenStack等不同的技術流派。到目前為止,這也是唯一一本介紹了所有主流的虛擬化技術以及Docker技術的教材,只在最后的實驗環節加入一部分ZStack的安裝實踐。由此完全可以看出云軸這家企業的情懷,既是真正想把教育事業做好,也是對自己產品的充分自信。 川信與上海云軸共同開展的云計算技術培訓 與云軸共同編寫的教材 康總對高職教育的支持是故土情懷,工作室很多的學生后面離開了上海云軸,回到了云軸成都子公司,也是故土的情懷,我留在川信任教也是故土情懷。當時背井離鄉來到這大山之中的技術人員們,身上背負的則是家國情懷。一直與ZStack和上海云軸有著很深的羈絆,不僅僅是因為在技術上這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產品,還有就是這群做云人的熱忱。 直掛云帆濟滄海 2019年我辭去了大學老師的職務,決心到海外進一步進修,權衡之下,選擇了難度較小的澳大利亞,學習信息安全專業。同年,上海云軸在阿里云澳洲團隊的推廣下,將ZStack引入到了澳大利亞一家大型的本土MSP。更巧合的是,這家MSP和我的學校同在墨爾本。于是,我正式加入了云軸,成為了云軸的“海外實習生”,在澳學習的同時也作為澳洲業務的接口人,配合ZStack在海外推廣業務。 在澳的生活并不總是那么一帆風順,因為疫情原因,一開始從第三國周轉才成功登陸,登陸第二周澳洲國境就完全封閉。接下來的日子,我住在距學校只有幾百米的房間里,基本在線上完成了學業。墨爾本也榮獲世界上封城時間最長的記錄,總共246天。當時的朋友圈,都是朋友隨心飛到處打卡,而我的日常生活則是在5KM內,在公寓和超市來回打卡,不過也因此在這段時間練就了一手好廚藝,來滿足自己的四川胃。在封城的間隙也充分體驗著澳洲好山好水好無聊的生活,扛著相機看過了維多利亞州許多美麗的風景。 不知道會便宜哪家姑娘的廚藝 次年,因為學業繁忙,我便辭去了云軸的實習工作,因為那學期開始了幾門極為硬核的課程: 匯編語言和機器學習。傳說中的留學鄙視鏈,澳洲的學校往往處于底端。實際上澳洲的整體課程還是非常緊湊,每周都會為不同的作業以及考試忙的焦頭爛額,而且掛科率極高,整體的學習壓力也是非常大。而且老師往往只是布置一個課題,大部分的內容需要通過自學去消化整理。不過通過2年高密度的學習,我也是一個精通系統、網絡、虛擬化、云計算、信息安全、機器學習、匯編到高級語言的“全棧”IT工程師了。 到了最后一學期,我進入了澳洲本地的一家MSP開始了實習,在這期間幫助他們做了一些NetDevOps的開發工作。就在我準備畢業和這家公司簽訂正式勞動合同的時候,機緣巧合,我加入了云軸香港國際子公司,成為公司的高級架構師。然而更有趣的事,當我說要加入云軸香港國際子公司,并介紹了ZStack以后,我實習的這家MSP的CEO立刻決定要成為云軸香港國際子公司在澳洲的首家分銷商。 后記:仰望星空 記得在很多年前的春節期間,那天沒有月亮,我爬上了川西的牛背山,抬頭一看,滿天繁星。當時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星星,當時就告訴當地的向導說,你們這里真的是天堂啊。若干年后南半球的一個初春,我踏進了一個鹽湖,腳下映著天上的星河,我竟一時出現了錯覺,天空和湖水的倒影融成了一體,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天空。我們時常仰望星空,說星星太遠,雖然當時我的腳被粗糙的碎鹽硌的生疼,但是,星空就在我的腳下。 作為人類,終極一生,我們都沒有停下探索和前進的腳步,畢竟最好的風景一直在前方。回顧這幾年,從ZStack的客戶到成為一名熱忱的ZStacker,從留在川信建設云計算學科的故土情懷,再到加入ZStack香港國際子公司開拓海外市場,我和云軸的羈絆,早已從技術上的一見鐘情,到并肩攜手走向未來。愿這片星空照耀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有ZStack的身影。去實現我們的愿景,empower every enterprise to have their own clou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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