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水昨日做空跟誰學，發布報告稱，跟誰學至少有70%的用戶是虛假的；甚至很有可能至少80%的用戶是虛假的。

渾水還稱，跟誰學創始人、董事長兼CEO陳向東還找到了一種方法，讓跟誰學的股票對長期持有者來說更加危險——他已經質押了至少3.18億美元的股票。

“跟誰學的長期持有者所面臨的風險是，保證金貸款人將被迫大舉拋售股票，從而導致價格暴跌。”

陳向東：那些做空跟誰學的人 真不在乎良知和聲譽嗎？

對此，陳向東今日做出回應，稱Muddy Water（注：渾水）的做空報告還是做了功課的，技術思維也值得點贊，只可惜他們沒有弄明白跟誰學的在線直播雙師大班課模式；

“2020年4月7日我的賬戶有了到賬的5000萬美元的貸款，占我持有跟誰學的股權價值不到1.5%，我在2020年4月8日已經對外做了溝通；”

陳向東說，跟誰學的業務聚焦于在線直播大班課，經營現金流持續為正，目前春季同期在讀正價課學習人次接近120萬，最簡單的調查方法就是對同期在讀的近120萬學生抽樣訪談。

“讓我詫異和納悶的是，那些做空我們、指控我們和抹黑我們的那些人，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良知和聲譽嗎？”

渾水也是繼香櫞之后又一家做空跟誰學的做空機構，有投資人說，3個月被做空6次，被3家不同的美國做空機構做空，跟誰學還恐怕真的是“空前絕后”。

陳向東則說，跟誰學目前有10000多名小伙伴，值得尊敬的，一定要有他們！因為，他們相信，科技讓教育更美好；因為，他們相信，成為令人尊敬的教育機構的美妙！“近期有那么多的優秀人才開始看跟誰學的機會，讓我驚訝，讓我感動。”

陳向東還用了《三體》里的一句話回應，稱“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香櫞曾連續3次做空跟誰學

這之前，香櫞曾連續發三次報告做空跟誰學，有一次發報告稱，跟誰學虛構70%營收，學生人數及收入與實際狀況不符，昨日，香櫞再稱，跟誰學沒有回應報告第一部分中指出的核心問題，而是試圖否定報告數據的完整性。

香櫞還貼出兩個證據：

1． 跟誰學雇用公司中的一名員工解釋公司2019注冊用戶中有40%是假的。

2． 跟誰學首席執行官的長期關聯方控制的多個未披露的關聯方，這些關聯方是用來捏造其財務狀況、為刷單提供便利、和/或不正當地扣除成本。

香櫞稱，自發布跟誰學做空報告以來，收到來自中國公民的強烈支持和信息，幫助證實跟誰學的欺詐行為，不幸的是，中美兩地的信息不對稱使得跟誰學至今沒有暴露出其作假的行為。

陳向東第一時間做出回應，稱真的是搞笑，Citron（注：香櫞）的第一份報告說它雇傭8個程序員來爬跟誰學的數據，不料卻幫助證明跟誰學的數據是真實的，因為它居然明目張膽地把高途課堂給忽略了。

“Citron的第二份報告又再次證明了跟誰學的數據的真實性，因為跟誰學定義的在線雙師直播大班課就是不同于線下的單位經濟模型啊。非常荒唐的是它自編自導和fabricate(捏造）和收買了一個人來偽證跟誰學刷單（還錄了音），它還用了很長的篇幅提到了我們壓根都不知道的公司（北京家蒙、家長優優、北京家長村）。”

陳向東稱，當然知道Citron的背后有著巨大利益的存在，但跟誰學還是以“呵呵”來回應吧。畢竟，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無論是Citron，還是Citron后面的那些利益相關者。

以下為跟誰學針對渾水做空報告的回應全文：

跟誰學針對渾水做空報告的回應

北京時間5月18日晚間，做空機構渾水針對跟誰學發布做空報告。我們尊重渾水公司的研究方法，但經過詳細的閱讀分析，以及反復的數據校驗，我們遺憾地發現，渾水對于跟誰學的運營細節缺乏必要的認知。為了使公眾更加透徹地了解跟誰學和跟誰學的業務模式，我們特針對該做空報告作出如下詳細回應。

關于報告中的Precise Joiners、Burst Joiners以及Early Joiners

跟誰學采用雙師大班模式進行教學。“雙師”指代主講老師加輔導老師組成的教學團隊，其中主講老師負責講授課程和傳道授業，輔導老師負責日常服務和答疑解惑。

為了確保輔導老師關注到每一位學生以提升互動體驗，在常規的直播課中，我們自主研發的直播系統會將一個主講老師所帶的大班，拆分成由多個輔導老師帶領的小班。每次開課前30分鐘左右，輔導老師會開啟小班互動模式，采用做游戲、復習作業、課前預習等方式陪伴學生。

在正式開課時，或者在主講老師進入直播間后，輔導老師可采用手動切換的方式，將直播間從小班模式切換至主講老師主導的大班模式。如果輔導老師沒有及時切換，直播系統會自動進行補充切換，切換的時點一般為課程表中標注的開課時點前后（不同課程有若干秒的切換時間差，以規避全部課程同時切換導致的服務器擁堵情況）。

K12的課程周期相對固定，同一個課程在不同周次和日次間的上課時間基本一致。例如四年級春季數學課在星期六下午14時上課，那么通常每周的該時間都為小學四年級數學的上課時間。

在小班切換到大班的過程中，從大班的視角就會出現渾水報告中提及的多個Precise Joiners在不同課節的同一時點到課的情況（例如上例中提到的每周六下午14時），Burst Joiners同時進入直播間的情況，以及學生提早到課與輔導老師互動導致的Early Joiners情況。

附件一

附件一展示了相關的系統設置，其中，圖一為輔導老師界面手工切班的功能截圖，圖二為自動切班功能的源代碼；圖三及圖四為某隨機選擇的小班切換大班的系統日志截圖，以展示其IP遷移過程。

關于報告中的GSX IP Joiners

在采用多種方法嘗試復現渾水在報告中提及的學生與老師IP的重合度后，我們很遺憾無法得出重合度為28.2%的結論。

我們以目前數據庫中2020年1月至3月的正價課全量數據，重新計算了學生與教師IP的重合度，得出的結論為0.78%。

通常在家庭寬帶中，用戶的IP地址由寬帶運營商提供，會存在同一IP被不同用戶復用的概率。我們認為，0.78%的IP重合度在合理區間內。

我們在附件二中提供了該數據的查詢語句，以備各方機構復用該語句進行結果驗證。

關于報告中的股份質押

2020年4月7日，Larry通過質押510萬ADR取得了5000萬美元的貸款額度，該質押股票數量占公司全部ADR的比例為2.13%。于4月9日的投資人電話會，Larry已經溝通了該質押信息。

渾水報告中的900萬ADR，并非實際質押的股票。發放貸款時，受疫情影響無法從美國及時取回紙質股票證進行股票證拆分，因此將代表900萬ADR的股票證書寄存，但貸款行只對其中的510萬ADR擁有質押權，該數據在貸款協議中進行了明確約定。

附件三為貸款協議約定的放款額，以及取得該貸款的銀行交易截屏。

關于報告中的電話錄音

報告中的電話錄音提及“跟誰學利用微師平臺和北京優聯環球進行刷單”。

首先，微師只是跟誰學旗下提供直播視頻服務的工具，其全部業務已按照會計準則的要求如實計入財務報表。同為跟誰學旗下品牌，無論各品牌間是否有交易，均會在合并報表層面抵消，換而言之，跟誰學無法通過與自己交易來進行刷單，因此該指控不成立。

其次，北京優聯環球為跟誰學關聯方。跟誰學與優聯環球的全部交易，以銀行轉賬記錄為佐證，完整披露于年報及季度報告的電話會議中。該關聯交易金額占收入的比例，一直遠低于1%。

最后，跟誰學目前的業務模式與O2O平臺模式完全不同。公司自2017年起全面聚焦在線直播大班課，持續盈利，現金流持續為正，現金余額持續增加。與報告中描述的情況完全不符。

我們尊重專業的做空機構，并愿意進行理性的對話與探討，以幫助所有持不同觀點的外部人士更加了解跟誰學。

2020年5月19日

圖一 輔導老師界面手工切班的功能截圖

圖二 自動切班功能的源代碼

圖三 某隨機選擇的小班切換大班的系統日志截圖(1/2)

圖四 某隨機選擇的小班切換大班的系統日志截圖(2/2)

　　附件二 學生與教師IP重合的查詢

　　附件三 Larry貸款合同及實際放款記錄：